傣族名人轶事
发表日期:2018年9月13日 共浏览300 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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傣族名人轶事 哏德全,男,傣族,1958年出生于梁河县勐养镇帮盖村。哏德全生长于葫芦丝文化的沃土,从小就受到葫芦艺术熏陶,他年少时就从师于祖父、舅舅学习葫芦丝的演奏和制作,青年时一边在糖厂工作一边虚心向县、州、省内的专业文艺工作者求教,吸收各方面知识营养。凭着对葫芦丝艺术的热爱,他潜心钻研制作与演奏技巧,初步对制作步骤做了规范,并在葫芦丝调类的分规和葫芦丝音域的扩展做出了重大贡献。哏德全在发展葫芦丝文化艺术中作出的主要贡献有:①规范了葫芦丝的制作,不断改良和创新了葫芦丝调类的分归和音域的扩展,总结出了一套规范化制作葫芦丝的经验。如制作各种调类的葫芦丝C调和D调需要多长的主管、副管,多大直径的葫芦,主管的粗细,主管的音孔间距及制作的音高等都作了批配和界定。他把葫芦丝的高音类分为小G调、小F调、小bE调、小C调、小D调;中音类分为:bB调、A调;低音类分为:大G调、大F调、大bE调、大D调;、大C调、大bB调。哏德全在葫芦丝音域的扩展上也做出了重大的探索和改进,他将传统葫芦丝的8音域(46712356)扩展到11个音域(34567123456),后又从11个音域扩展到13个音域(3456712345671)。②培养了大批优秀的葫芦丝制作和演奏人员。2000年、2003年,哏德全分别在昆明和勐养创建了“哏德全葫芦丝艺术工作室”,他工作室20多名工作人员全部是他的徒弟,为葫芦丝文化的发展注入了新的力量军。 近年来,哏德全一直被特邀为云南省民族大学艺术学院的客座教授,而且向他拜师学艺的人员也不计其数,除国内的各民族人士外,还有日本、意大利、法国、美国等国的留学生计200多名。他培养的昆明学生阮梦莹,在2001年中央文化部举办的“推出新人大赛”中获一等奖;他指导的德宏州六年级学生莫俊文,参加“全国青少年民族器乐大赛”演奏《竹林深入》获金奖;他培养的梁河籍昆明学生穆志航、穆志立两兄弟(图22),2004年参加“全国56个少数民族才艺大赛”中,分别获云南省赛区及全国青年组二重奏金奖,等等举不胜举。③他推动了家乡葫芦丝向着专业化、规范化方向发展。哏德全在梁河猛养创建了一个“葫芦丝艺术工作室”,这个工作室的创建不仅为猛养的经济发展作出着贡献,还为家乡葫芦丝家乡的葫芦丝向着专业化、规范化发展发挥了推动作用。民间制作葫芦丝的队伍纷份到他的葫芦丝艺术工作室来取经。现在,民间的葫芦丝制作已走出了传统的制作方式,走上了规范化、专业化发展道路,制作的葫芦丝已能远销国内外。④他配合有关人士编写录制葫芦丝教程,发行葫芦丝音乐专辑,到各地进行演出等,为宣传葫芦丝文化作出了积极贡献。哏德全与其它同仁编着了国内第一套葫芦丝,巴乌有在教程及配套VCD光盘,为葫芦丝爱好者自学葫芦丝提供了条件。近年来,哏德全一直是云南省文化厅、广播电视厅特邀的葫芦丝领奏、独奏演员,并录制了不同的音乐题材。云南省多家音像出版社、音像传播公司、唱片公司、台湾风潮唱片公司、滚石唱片公司先后录制出版了他的个人演奏专辑,如《傣风神韵》、《多情的巴乌》、《竹林深处》、《发烧葫芦丝》等,近期又被中国上海天籁唱片公司邀约共同录制了葫芦丝《在那遥远的地方》演奏专辑,将民族音乐与现代音乐结合,创出了特色。 哏德全的葫芦丝音乐光盘已响遍国内的大街小巷并远销国外。2001年9月,哏德全到台湾、香港、澳门等地进行民族文化音乐巡回演出。2003年5月随民族文化代表团到韩国参加东南亚文化艺术交流“世界杯一周年纪念日”。2002年10月,哏德全带着回报家乡、感恩家乡,带着对家乡父老的深情后谊到家乡在梁河有着160多年历史文化的“傣族小故宫”南甸宣抚司署及他生长的地方勐养举办了《梁河情,故乡行》专场音乐会。音乐会再现了葫芦丝的亘古情长奏起了一曲曲人们熟悉的旋律,古调《幸筚班陶》让在场的人盈眶满泪,那是交融着怎样复杂情感的泪水呀!他举办的葫芦丝音乐演出已无计其数。2005年10月,受美国国家文化部的邀请,哏德全又将联同中国的其它19位民间艺人赴美,与美国主流文化进行交流。 刀美兰 1944年出生于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景洪市宣慰街。1954年进入西双版纳自治州民族文工队。1959年调入云南省歌舞团任舞蹈演员。1961年调入北京东方歌舞团任舞蹈演员。1970年文化大革命中被错误下放至云南省建筑机械厂当描图员。1972年调入云南省歌舞团任舞蹈演员。1978年当选为云南省政协常委。1981年加入中国共产党。1983年当选为云南省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,当年被评选为云南省劳动模范。1986年当选为中国舞蹈家协会主席团委员、中国舞协常务理事。1990年当选为云南省文联副主席、云南省舞蹈家协会主席,1997年当选为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第九届委员。2000年当选为中国舞蹈家协会副主席、中国国家环境使者、中国文联委员。2003年当选为第十届全国人大代表、全国人大常委。 艺术成就:刀美兰虽未涉足舞蹈学校专修,但她却在社会大学的艺苑中采花酿蜜,编织出诗一般的五彩花环。从20世纪50年代的《孔雀公主》、《少卜少》、《赶摆》到大型音乐舞蹈史诗《东方红》、《金色的孔雀》和《水》的表演,都以迷人的艺术魅力向世人展示了她那独特的艺术风采,在海内外舞坛上散发出民族艺术的芳馨。1957年在第一届全国少数民族音乐舞蹈会演中扮演“孔雀公主”获奖。1980年第一届全国舞蹈比赛中表演的傣族独舞《水》、《金孔雀》获优秀表演奖。1982年主创并表演的“刀美兰独舞晚会”受到国内外专家和广大观众的高度评价。
岩龙(1960--1979),傣族。战斗英雄。云南景洪人。1978年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。同年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。1978年参加对越自卫还击作战。在战斗中与部队失去联系,他摸到距敌不到百米处,突然射击,孤身奋战四小时,击毙越军二十余人。后在搜索残敌的战斗中光荣牺牲。同年部队党 1978年3月,18岁的岩龙来到驻防云南的14军40师120团65分队当战士,他是云南省景洪县勐龙公社曼井烈大队人,傣族,是一个不熟悉汉语的新兵。 他们这个班九名战士九个民族,但只有岩龙一个不熟悉汉语。但小伙子蛮机灵的,开饭了,班长一个手势,他拿上碗就跟着:集合了,班长做了个手势,他提上枪就走。只有上课没办法,得班长单兵教练,至于操作要领必须手把手地教了。为了沟通语言,还特地为他“聘请”了一个懂傣语的战士当翻译。岩龙把整个身心投入到军事训练中去了,那股刻苦、勤奋的劲头,使全班、全连赞叹。步枪射击训练、做完规定的科目,许多人已经汗流浃背了,岩龙还要加码,休息时间又提枪出去了,在南方夏天的太阳下,在滚烫的泥地上一卧就是几个小时。功夫不负有心人,苦练结出了丰硕的果实:步枪实弹射击,九发九中,87环,优秀;间歇隐蔽射击,九发八中,优秀;连、营、团举行的七次步枪实弹射击,他七次优秀。全连干部战士无不伸出大拇指惊叹道:“嘿,这个小子可真有两下子!” 副班长何朝德是投弹能手,岩龙盯上他了,胳膊甩肿了,关节痛得转不动了。班长问他:“累坏了吧?”18岁的傣族青年不会说谎:“是累,不怕!”班长端来热水为他敷肿,劝他慢慢来。岩龙笑着摆了摆头说:“不行,掉队。”就这样,副班长投50米,他追到46米;副班长投58米,他又追到56米。硬是步步紧逼,咬住不放。 一向笑眯眯的岩龙,只有一次掉了眼泪。他学机枪射击,第一次实弹打靶,一扣扳机,哒哒哒哒,子弹不知飞到哪里去了。报靶员举起信号:“光头!”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。他低着头,不敢看人,泪珠直住下掉。从这天起,机枪简直就沾在岩龙身上了。他握着机枪,几小时几小时地卧在地上不动,胳膊肘肿了,后来又生起了厚厚的老茧。白天练,晚上也要练、抱着机枪瞄星星、瞄灯火。半夜两三点,哨兵听到草堆后有拉枪栓的声音,紧张地问:“谁?”“龙仔!”大家这才发现,小伙子夜里苦练已经好多天了。第二次机枪实弹射击,岩龙的成绩变成了“优秀”。小伙子又笑眯眯了。 岩龙在短短一年里变化很大,他四次获得连、营的嘉奖,全连都爱上了他,干部、成士们按照傣族的习惯,亲切地喊他“龙仔”,岩龙也高兴地回答“斯”(是)。 可是岩龙年轻的脸上出现了乌云,他欢乐的眼睛里射出了愤怒的火星。他关心着祖国的安危,人民的疾苦,他请好朋友阿伐念报纸给他听,心里燃起了仇恨的火焰:因为越南侵略者侵占我国领土,杀害我国边民。人民的血在流--离他们住的地方不远,就在几座大山的南面。 营房旁边的公路上,开过一辆又一辆汽车,载着那么多人。一问,是被越南当局驱赶出境的难侨。这些衣衫褴楼的同胞,脸上挂着泪水,身上带着伤痕。怎么能这样虐侍我们的侨民?班里、连里的战士们愤愤地议论着。岩龙听着,眉头皱得紧紧的。“欺负人,真坏,狠狠地揍他!”这是他表达愤怒仅有的几句汉语了。就在这个时刻,自卫还击的炮声响了。愤怒的战士扑向敌人。岩龙最好的朋友、他的汉语“教师”杨昌隆牺牲了。他们在一个铺上共睡过一年,在一个组里共用过一挺机枪。现在再也听不到这个贵州来的侗族战友爽朗的笑声,再也看不到他那和蔼可亲的面容了。 我军以排山倒海之势,向敌人的纵深扑去,一个个敌军盘踞地高地、城镇被攻克下来,一批批曾在边界猖獗的敌人被击毙在战壕、暗堡里。2月21日,五连奉命向南征急进。二排是全连的尖兵,四班是全排的刀尖。部队沿一条公路急进,沿途搜索着两侧的山头。在离南征不太远的地方,他们与敌军遭遇了,据守着军用地图上标为78号高地的敌军,以猛烈的火力阻挡着他们前进。 “六班抢占左侧的山头掩护,四班跟我来!”排长一声命令,部队“哗”地冲上去,迅速占领了高地前面的一个小山包。 这里的地形对我军很不利。78号高地是一个高高的山岗,四班占领的是它前面的山峰,比78号高地低。狡猾的敌人把这座山的竹林、树林横七竖八地砍倒在山坡,战士们匍匐前进非常困难。山岗的左侧是一道山谷,六班战士隔着山谷与敌人对射,山岗的右侧也是一道山岗,一道公路弯弯向前伸去。 二排长潘昆华,带着71个人冲上这座低岗,战士们散开,各选地形向敌人还击。战斗非常激烈。暴露在低岗上的战士,遭到敌人四个火力点的射击,子弹打得树叶、竹片横飞。二排长不幸中弹牺牲,四班长温舒利接替指挥全排。忽然,四班长发现,卧在排长左侧几米远的岩龙不见了。派一个组去找,找不着,又派一个组去找,还是没有。 这是一次力量悬殊的战斗。占据着有利地形的敌军,远不止三五十人。他们已经暴露的火力,就有重机枪、轻机枪、用来平射的高射机枪,还有六○炮、八二迫击炮。而我们的后续部队一时赶不上来,山岗上的战士边射击边筑工事,死死地钉在这里,准备迎接敌人的反扑。 战场上出现了奇怪的事情。高地上敌军向山岗射来的密集火力,突然减弱了,一挺叫得最凶的机枪,“洛”的一声不响了,环形工事里嚎叫着的敌军,冲锋枪声也稀疏下来,同六班对射的机枪也不响了。 过了好一阵,敌人的轻重火器突然向着左侧那道山谷猛扫过来,打得石头迸出火星,树枝扑簌簌地掉落。五开工事里的敌军也转了方向,放过四班阵地,紧一阵松一阵地向山谷开火。只有在敌人火力间隙的时刻,战士们才听得到山谷里“噗、噗”闷声闷气的步枪声,随后又枪声大作。 我军阵地上的战士们纳闷起来。有的高兴地说:“准是兄弟部队抄到敌人侧面去了!”温舒利向连里报告,连里回答,附近没有我军的另一支部队,你们抓紧构筑工事,准备坚守。 后来,敌人的武器又转向右后侧,把那个山沟打得烟腾火起。单调的、闷声闷气的步枪声,又在“噗、噗”地响着。 部队冲上低岗已经有4个小时,敌军阵地上此刻几乎已经停止射击,“噗、噗”的步枪声也听不到了。温舒利接到命令:撤下山岗,立刻向另一个方向转移,待机消灭这里的敌人。 温舒利带着战士们撤下岗来,咦!真奇怪,岩龙出现了。他满头大汗,正忙着给伤员们包扎、喂水。这个失踪的家伙,让人找得好苦!温舒利来了火气:“你到哪里去了,几次找不见你?”岩龙笑嘻嘻的,他是那么兴奋、激动:“我刚到。打着了打着了。你们没听见?我打死好多。”他指着敌人的阵地。 一切都明白了。班长爱惜地看着这个可爱的战士:“打倒多少?”“这边,20个少不了。”他指着敌人阵地的正面。没有时间多讲,部队就紧急转移。此刻的岩龙又是那样笑眯眯的,他那高兴劲,从背后都看得出来,他脚步是那么轻快。 到了新的阵地上,他才用简单的汉语加上手势,回答战友们的询问,他在排长牺牲后就从左侧的陡坡滚了下去。他沿着山沟向前摸,摸到敌人阵地的侧面。那里的草好高,敌人看不见他,他却看得清敌人。“打两枪,换个地方;打两枪,换个地方!”岩龙说。后来,敌人发现了,向他那个地方集中火力射击。他又摸回来了,想找部队。部队在山岗上,他却沿着山岗下摸到了敌人左后侧。那里的敌人一点也没想到,在这里一枪一个,一枪一个,敌人只见人倒下,却找不见子弹飞来的方向。敌人向左侧射击的时候,他又摸转过来。事情就是这么简单。 这就是岩龙向战友们讲的几件事。 他悄悄摸向敌人的重机枪阵地,几乎摸到眼前,敌人的嘴巴、眼睛都看清了。他举起枪来,照准机枪射手的脑袋就是一枪。那个家伙向后一仰,倒了。副射手把头缩回去,一会又冒出来,岩龙又一枪,把他又放倒了,威胁四班最凶的火力点哑了!另一个机枪人力点,也被他这样敲掉了。环形工事里的敌人,露着半个脑袋向我方射击,一点也没想到侧面有一支黑侗洞的枪口正对准他们,一个倒了,一个伏在枪上不动了。在密集的枪声里,敌人哪里分得清子弹从何处飞来?他们过了好久才想着转过方向向山沟里射击---但那里并没有人,岩龙隐蔽在他们鼻子尖下。 岩龙转到敌人右后侧去了。那里的敌人一点也不防备,有的坐在战壕上,有的擦枪,还有的露着半个身子。岩龙躲在一棵大树后面,观察着,瞄准着。一枪过去,坐在战壕上的敌人四脚朝天滚了下去;一个来拖尸的,也趴倒不动了。露在站壕外的脑袋,一下子都不见了。岩龙换个地方等着,敌人一冒头,他就当成活靶打。 岩龙要返回班里去,真巧,这时山坡上走下来两个人,一个浑身挂满水壶。一个端着冲锋枪。岩龙放他们过去,隐蔽在草丛里等他们打水回来时从背后打。这两个家伙回来了,岩龙一枪先放倒那个带枪的。岩龙比划着说,另一个把水壶一扔,“四脚”向上爬,岩龙又一扣扳机,他滚下了山坡。 岩龙就这样东边打,西边打,战斗了足有3个多小时,他带的150发子弹只剩25发。打死打伤多少敌人?连里命令他一个一个算清楚,难为得他在阵地上几乎一夜没睡,拨弄着手指嘟哝着,最后报告:56个。 56个。足有半个连哩!但是,战士们相信,优等射手岩龙,是没有把握不开枪的,何况他离敌人只有几十米远。战友们相信:敌人射向二排的火力突然减弱了,最后几乎沉寂了。他们不是亲耳听见那“噗、噗”闷声闷气的步枪声吗?战士们相信:西双版纳来的诚实的小伙子,从来没有说过一句瞎话…… 事情也巧。当我军另一支部队占领78号高地的时候,从山上一个桥洞里发现了60多具敌军尸体。这里有多少是岩龙打死的呢?还有多少被岩龙打伤后,又给敌人抢运走了?四班的战士说,这一仗以后,岩尤一直处在兴奋、欢乐、高昂的情绪中:56个,好朋友杨昌隆可以安息了,他们夺取你一条可爱的生命,岩龙要他们付出56条;受灾祸的边民,你们安心吧,岩龙用子弹狠狠惩罚了挑衅者。 攻势继续向前发展。岩龙以高昂的热情战斗着,冲击着。 1979年2月25日下午6点钟,部队向铺楼北面的一个敌军据点进发。又是二排当尖兵,岩龙和他的好朋友石忠样在尖刀的刀尖上。小伙子胸前挂着新缴获来的望远镜,沿着一条刚开出来的、有新鲜泥土的公路前进。刚刚拐过一个山嘴,一丛树林中射出一梭罪恶的子弹,其中两颗穿过岩龙的胸膛,在他背后的班长看见他倒下了,又慢慢地抬起头,向着北方--祖国的方向看了一眼,然后不动了。 战士们愤怒地冲上山头,用复仇的火焰,扫荡着敌人。副班长何朝德抢上去,把岩龙抱下来。 但是,西双版纳来的山鹰,已经收起了他的翅膀。在暮色苍茫中,他平静地躺在担架上。何朝德轻轻擦掉岩龙脸上的战尘,把五星军帽给他戴正。攻击的命令下来了,全连战士艰难地移动着,流着泪,向可爱的英雄告别。 人们再也看不到笑眯咪的岩龙了。年轻的战士岩龙,没有能看到14军41师政治部给他记一等功的命令---这只差几个小时,就传到他所在连队了。 战士们满怀深情,回忆着他们年轻、可爱的战友。 现在,岩龙安详地躺在河口镇附近一座绿草如茵的山岗上。从这里南望,就是神圣的边界线,他的血就是为了保卫她而流的。人民会永远牢记他,后代不会忘记他! 岩龙是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傣族儿女中的第一个战斗英雄。边疆的傣族人民为他们中间出了岩龙这样一位英雄感到非常骄傲。
岩峰(1934年1月—2004年8月),云南省景谷县人,傣族,1949年参加工作,历任教师、文化馆馆长、赞哈协会秘书长、云南省社会科学院副研究员等职,还曾担任中国少数民族文学学会理事、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理事、云南省民间文艺家协会理事和云南省曲艺家协会常务理事、云南省民族学会傣学研究委员会常务副会长等职。主要文学作品有长诗《花之梦》《我的家乡》《波勇爷爷游天湖》《丹格颂》《依丹上大学》《飞向太阳》等,主要学术著作有《傣族文学简史》《傣族文学史》(与人合作)和学术论文30多篇,岩峰先生去世后,先后结集出版的专著、合著有《岩峰诗选》《岩峰学术文集》《岩峰文集》和《相勐——三部傣族叙事长诗》等多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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