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 溪
----近在眼前,却长久未到。前几天,闲遐之时,游贵阳花溪公园。
花溪,多么好听的名字呀!
花溪,仅此俩字,就可感受她的美。
不是吗?花----溪,脑海不由泛起溪水畔,花木丛丛;溪流上,花瓣片片,花蕊点点。红的,白的,紫的,黄的,五颜六色的花瓣,数不清的花瓣,浮在溪流上,顺着溪水,任由溪水带她们向远方。 曾记得陶渊明的桃花源。陶公借“武陵”捕鱼人,“缘溪行”,成就了发现桃花源之旅:“逢桃花林,夹岸数百步,中无杂树,芳草鲜美,落英缤纷。”桃源居住之人,对“武陵人”道:“自云先世避秦时乱,率妻子邑人来此绝境,不复出焉,遂与外人间隔。问今是何世,乃不知有汉,无论魏晋。”好一付世外桃源! 大约陶渊明(约365—427)后一千年,英国有个托马斯·莫尔,写了一本书,书名叫《关于最完美的国家制度和乌托邦新岛的既有利益又有趣的金书》,在书中,莫尔虚构了航海家航行到一个奇乡异国的“乌托邦”,这本大名鼎鼎的书也就成为《乌托邦》。乌托邦实为“乌有之乡”。 看来,不管人的种族是黄皮肤,还是白皮肤,或是黑皮肤,又或者是其他什么色彩皮肤的人,对美好生活的向往,总是会殊途同归,大同小异。 在现在的世界中,中国陶渊明的桃花源,为虚构之地,英国莫尔的乌托邦,是乌有之乡。相比之下,贵阳的花溪,却是真真切切,存在在真实的世界。
花溪,碧波荡漾,水光山色,夹两岸林荫,宛转曲折。 花溪,舒适,温柔,似水柔情,就如徐志摩所吟:“那河畔的金柳,是夕阳中的新娘;波光里的艳影,在我的心头荡漾。” 借用诗人所用格式,“在花溪的柔波里,我甘愿做一条水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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