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诏、吐蕃与唐朝三者间的关系(2)
发表日期:2022年4月27日 共浏览131 次
出处:来源: 方 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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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元二十二年(734年),唐玄宗诏令剑南节度使王昱,支持南诏诏主皮逻阁攻伐降蕃诸部,并赐皮逻阁名“蒙归义”。南诏乃“以兵威胁服群蛮,不从者灭之,遂击破吐蕃”。在洱海地区诸部中,南诏攻击的重点是投降吐蕃的施浪等诏。迁居白崖城的时傍与据有剑川的矣罗识两位首领,与吐蕃神川都督暗中联系,“求自立为诏”。谋泄时傍被杀,矣川罗识投奔神川都督,神川都督送之至罗些城(今西藏拉萨)。施浪诏主施望欠与邆赕诏主咩罗皮,联合进攻南诏失败,施望欠率族人远走永昌(今云南保山)。施望欠弟施望千投靠吐蕃,吐蕃立之为诏,置于剑川,有众数万。施望千死后,其子千旁罗颠继立。[11] 对南诏率众抗遏吐蕃势力之功,元宗在敕文中说:“或有奸人,潜通犬戎,敢肆蜂虿。(蒙归义)遂能躬擐甲胃,总率骁雄,深入长驱,左萦右拂,凡厥丑类,应时诛剪。”[12] 开元二十六年(738年),玄宗遣使册封皮逻阁为云南王。“云南”一语源自蜀汉在今祥云一带所置云南郡,云南王管辖的范围大体不超出蜀汉云南郡(治在今云南祥云县)的范围,即管辖以今洱海区域为中心的滇西地区。经过南诏的努力,唐朝收复了洱海周围地区,吐蕃在北面的势力退守浪穹(今云南洱源)一带。 二
南诏兼并诸诏统一洱海地区后,皮逻阁迁居太和城。南诏势力日渐滋长,致使唐朝另眼相看,《旧唐书?南诏蛮传》描述当时的情形说:“归义(皮逻阁)既并五诏,服群蛮,破吐蕃之众兵,日以骄大。每入觐,朝廷亦加礼异。”天宝四载(745年),唐朝开通自安南都护府北经步头(今云南建水)、安宁达戎州都督府(治今四川宜宾)的步头路,剑南节度遣越嶲都督竹灵倩先至安宁筑城。滇东爨氏白蛮首领爨归王,联合诸爨杀死竹灵倩并毁安宁城。南诏奉唐之命出兵平定爨氏白蛮的反叛,随后占据滇东地区。此时南诏坐大的趋势已十分明显,唐朝乃把原来的属下视为逐鹿西南的对手,双方的矛盾逐渐明朗化。
据《新唐书?南诏传》:“鲜于仲通领剑南节度使,卞忿少方略。故事,南诏尝与妻子谒都督,过云南,太守张虔陀私之,多所求丐,阁罗凤不应。虔陀数诟靳之,阴表其罪,由是忿怨,反。”据此南诏与唐朝关系紧张,似乎仅是因唐朝镇吏对南诏欺压求索太甚。但细考有关记载,史实并非如此。据《旧唐书?高宗本纪》:麟德元年(664年),唐于弄栋川置姚州都督府。《新唐书?地理六》:嶲州都督府,“本治越嶲,至德二载没吐蕃,贞元十三年收复。”姚州都督府既置,洱海地区归其管辖,武后神功时,姚州都督府管辖的羁縻州已达57处。嶲州都督府(治今四川西昌)因紧邻吐蕃与南诏,负有监督吐蕃与南诏关系的责任,唐、诏关系恶化后,吐蕃、南诏视姚州都督府与嶲州都督府为眼中钉。
据《南诏德化碑》:“越嶲都督张虔陀,曾任云南别驾。以其旧识风宜,表奏请为都督。”《蛮书?附录?异牟寻献状》:“天宝九载,被姚州都督张乾陁等离间部落,因此与汉阻绝。”[13] 由此可知,张虔陀原任越嶲都督,后调任姚州都督府都督。在唐朝与南诏发生冲突时,张虔陀必首当其冲。《南诏德化碑》又载:
“越嶲都督张虔陀尝任云南别驾,以其旧职风宜表奏请为都督,而反诳惑中禁职起乱阶。吐蕃是汉积仇,逐与阴谋拟共灭我,一也。诚节,王之庶弟,以其不忠不孝,贬在长沙,而彼奏归,拟令间我,二也。(爨)崇道蔑盟构逆,罪合诛夷,而彼收录与宿,欲令仇我,三也。应与我恶者,并授官荣,与我好者,咸遭抑屈,务在下我,四也。筑城收质,缮甲练兵,密欲袭我,五也。重科白直,倍税军粮,征求无度,务欲敝我,六也。于时驰表上陈,屡申冤枉,望上照察。降中使贾奇俊详覆。属竖臣无政,事以贿成,一信虔陀,共掩天听,恶奏我将叛。”
张虔陀为维护唐朝在云南的利益,根据云南形势的变化,经过周密计划,用种种办法离间和削弱日渐坐大的南诏。[14] 南诏因此向唐朝告状,但张虔陀的做法仍得到唐廷特使的支持;后者在了解真实情况后,亦向唐廷报告南诏“将叛”。考《南诏德化碑》,值得注意的是南诏把“吐蕃是汉积仇,逐与阴谋拟共灭我”作为张虔陀的首要罪状,可见南诏当时仍以吐蕃为敌,反而是唐朝地方官吏准备联络吐蕃,以共同对付南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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